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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溪味道||有一种白菜,叫“匍塌棵儿”

2018-01-25 来源:舌尖上的竹溪③政协竹溪委员会 作者:阚韶辉

有一种惊叹叫“哈了哇”,有一种漂亮叫“好排场”,有一种牛皮叫“吹包子”……这是网上流行的一则关于竹溪方言的段子,尽管不全准确,却意趣盎然。套用来说竹溪蔬菜的一种,特为老乡们续上一句:有一种白菜,叫“匍塌棵儿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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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包得紧紧的,叶厚色白的大白菜,竹溪人并不感冒,以为淡而无味。却津津乐道于一种散状铺开、色泽青绿、野里野气的白菜。用方言说起来,竹溪人都知道它的样子,但到底是怎样的几个字,却不好写出来。笔者以此请教擅长竹溪乡土题材的小说家阮家国先生。他认为,竹溪方言里的这种白菜,按其读音,联系物态,应该写作“匍塌棵儿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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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“匍塌棵儿”,是一种本地白菜品种,保持了原生态,无拘无束地铺开来长,随着自己的性子长。秋种冬食,春天结菜薹,有脆甜而紧致的口味。竹溪人往往把它的叶子或菜薹,与臭豆渣、大肠下锅同煮做汤,那菜鲜与渣臭、叶嫩与肠腻,两种极端的口感与滋味,相融互补,生出一种充满乡土气息的热腾腾的风味,驱走人们身上的冬寒,化掉春节前后积淀肚中的油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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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“匍塌棵儿”也可大火清炒,什么都不放,更能炒出它的原滋原味,那种来自初春、来自田野的清清爽爽的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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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溪人对“匍塌棵儿”的喜好和食用,经典地反映了竹溪饮食取材用材的一种特点,那就是立足本地物产,取材很广泛,用料都平常。诸如萝卜白菜、辣椒土豆、豆角豆腐等等,皆是典型的百姓家常菜。难得的是粗料细做、素材精烹,经过精巧的制作加工,使之嬗变为特色美味。